夏朝时期称老丘,春秋时期称启封,战国时期叫做大梁,秦朝降为浚仪,汉初为了避汉景帝刘启的名讳,改成开封,东魏时期改为梁州,北周改梁州为汴州,唐朝曾经改为陈留,五代十国里有时叫东都有时叫东京,北宋定都后叫东京(东京开封府、西京河南府、北京大名府和南京应天府),金国灭宋后称汴京,之后改为南京开封府,明朝又改称开封府……应该没错【【【
行政区划不太熟,应该是州县二级制(少数民族则是用唐朝的羁縻州县制度),同时在地方设置路(直辖于中央并高于府州军监的一级监察区),北宋二十三路,南宋十六路。
州县二级制嘛,州是府、军、监,县是见府、州、军、监。
至道三年是十五路,咸平四年多分了四路,天禧四年又分两路,熙宁五年又分两路,后来开封府升为京畿路。分别是京东(后分为京东东、京东西二路)、京西(后分为南北二路)、河北(后分为东西二路)、河东、陕西(后分为永兴军、秦凤)、淮南(后分为东西二路)、江南、荆湖南、荆湖北、两浙、福建、西川(后分为益州、梓州)、峡西(后分为利州、夔州)、广南东、广南西、京畿路。
ps,宋金盟约后,还有燕山府路和云中府路,不过最后也没设置……
北宋四京制:东京开封府,西京河南府,北京大名府,南京应天府。
其中,东京是首都,位于汴梁。
西京即洛阳。
南京是宋州,不是今天的南京,在今天的商丘。商丘是太祖龙兴之地。
北京就是盛产香油的大名,今天的河北大名。
所以,东京,开封,汴梁这三个名字,在宋朝实际上都是指今天的开封。
东京,是指此处的地理位置,在四京中相对靠东(实际上只是针对西京洛阳而言,大名和商丘都在开封东边)
开封是府名,府是行政区划,相当于今天的市,宋朝更高级的区划是路,但路类似于东汉的早期的州,是监察区而非行政区,和明清之后的省有所不同。
汴梁是地名,唐之汴州,古梁地。
这样表述可能会清楚一点:宋以汴梁之地为东京,名开封府。
所以在行政区划上,东京代表它的地理位置,最初只是表示方位,但久之就成了地名。
开封是府名,也就是正式的行政区划名字。
汴梁可看做古称,也可看做非官方,非政治性的地理名词。
结论:宋朝时,这三个名字都是指同一个城市,只不过侧重点不同,东京侧重方位和都城地位。开封府侧重行政区划,汴梁侧重历史地理。
五鼠闹东京,闹的就是开封府,开封府在哪儿呢?就在汴梁
类比一下就是:
首都(东京)是哪儿?
是北京(汴梁)。
北京(汴梁)的行政划分是什么?
北京市(开封府)。
东京是北宋都城的称号,与西京相对,五代有四代定都汴梁,一代定都洛阳,洛阳为西京河南府,汴梁为东京开封府。南京应天府(今商丘)和北京大名府(今大名)则分别在真宗和仁宗时期升为陪都。
汴梁二字,大有来头。战国时期魏国迁都于大梁,魏王又称梁王(如孟子见梁惠王)。汴则来自于汴水。所以开封这个地方曾经是梁州,后又改名汴州。到唐代这里的行政名称为汴州,陈留郡,宣武军节度使驻节。五代的第一个皇帝朱温就是唐朝的宣武军节度使,篡唐之后将全国政治中心转移到自己多年经营的汴州,于是就州升为府,名开封府,号东京。开封也不是他发明的,而是汴州治下的县名——开封县,本来叫启封,避汉景帝刘启改为开封。宋真宗时开封县改名祥符县。
总结起来汴梁是该地的古称的叠加,偏重于地理意义。东京是都城之号,只有在皇帝出巡或亲征时指定东京留守时才有行政意义。开封是府名,为行政意义的称呼,府与州是同一级行政区划,但府的地位高于州(类比今天似乎相当于副省级市和普通地级市的区别),两宋时期有很多重要的州被升为府,造成府名越来越泛滥。现在的很多城市保留州名,如杭州、广州、苏州、福州等,还有好多城市来自于唐宋时期的州升府产生的府名,比如凤翔市本名岐州,唐肃宗升为凤翔府。重庆市来自南宋时升为重庆府的恭州,因为宋光宗即位前为恭王,恭州以潜藩取“双重喜庆”之意升为重庆府。
而今天的开封市之所以叫开封,虽然开封县(今开封市祥符区)的名称历史更悠久,但真正导致今天她叫开封的还是五代时期汴州之升为开封府。
总结
汴梁——地理意义的名称
东京——都城意义的称号
开封府——升府后的行政名称
汴州——未升府前的行政名称
陈留郡——古郡名(历史沿革意义)
宣武军——驻节的节度使军号
人生最美妙的事是什么?
可能是梦想成真吧。
当大宋使团成行,马植跨下的骏马踏出东京城,他的梦想就在渐渐变成现实。
虽然之前马政、呼延庆曾到访大金,但结盟的事并没有敲定,反而横生枝节,双方徒生嫌隙。大历史,最终还是将机会留给了马植。此番马植临危受命,正是要将双方拉回谈判桌前,让结盟大业重上正轨。
想来,这个扭转乾坤的计划由马植最先提出,如今又由他亲自去力挽狂澜,仅此一点,他就登上了大历史的舞台,注定要青史留名。这也是马植划定的人生底线。在这个意义上,他已经成功了,后面的一切都是红利。
这国与国就像人与人,一见钟情不容易,破镜重圆则更难。如今女真对大宋有了芥蒂,结盟之路注定不会平坦。有人还为此劝过马植,劝其不要接这趟差事;有人还说,女真人粗鄙不堪,此行可能会搭上性命等等。说这些话的人,站在不同的立场上,有人出于善意,有人出于嫉妒,还有人则是人云亦云。
然而,这些话根本入不了马植的心,这些年来,这样不咸不淡的话,他听过太多太多了,早就脱敏了。不是马植看不见困难,而是无论怎样的艰难,他早已不去考虑。或者说,他倒是乐见这些困难的,唯如此更突显他的独特价值。
再想想看,他自己编的戏、自己搭的台子,却又在台下苦苦等待多年,如今终于有机会登台演出了,还会考虑演出的困难吗?不会的。再难他都义无反顾,再难他都乐在其中。
往前走,享受追梦的过程,哪怕赔上所有、甚至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。有时候,梦想实现的过程,甚至比梦想本身更美妙。
正因为有如此超然、豪迈的心态,虽然身为正使、肩负重任,马植却没有任何负担,没有恐惧、不安和疑惑,只有期待、兴奋和痛快。
是的,就是痛快。
当大宋使团成行,马植跨下的骏马踏出东京城,他的梦想就在渐渐变成现实(宋徽宗时代第3卷176)